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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節(1 / 2)





  薑清婉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擡起頭來。

  精致的眉眼,平和沉靜的氣質。雖然相貌生的很出衆,但到底不是那個人。

  崔季陵心中是說不出來的失望。倣似剛剛還提在半空中的一顆心,忽然就咻的一下直墜崖底。

  不是那個人!不是她!

  心中忽然又憤怒起來。想著那個人現在肯定正和卞玉成在一起生活的很好,又哪裡還會記得他?但他這些年竟然一直妄想她會主動來找他。

  便不由的發出呵的一聲冷笑。然後再沒有說一個字,轉過身大步的就往屋外走。身影很快的就消失在了院門那裡。

  發生了這樣的事,崔老太太也覺得很尲尬。面對著薑老太太不解的目光,想了想,也衹得說道:“他以前的妻子,跟你的這個孫女兒同名。”

  原來是這樣。薑老太太面上是恍然大悟的神情。難怪那個時候崔老太太見到婉姐兒的時候是那樣的神情。剛剛這位孫姑娘也是很震驚的樣子。就便崔季陵也是。

  不過隨後又想著,那個時候崔老太太不是說崔夫人不見了?她到底是死了,還是不見了?怎麽看著崔老太太對那位崔夫人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而剛剛崔季陵又那樣的失態......

  不過也知道這是他們崔家的家事。而且看他們母子兩個的態度,衹怕這位崔夫人身上肯定還有什麽不可言說的故事。

  薑老太太便很有眼色的沒有再提起這件事,轉而同崔老太太說起了其他的閑話。

  薑清婉這時眼角餘光看著前面大開的兩扇院門,也說不清自己心裡現在是個什麽感想。

  很複襍。不過縂歸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

  轉過頭來的時候,卻看到薑清萱目光也在看著院門那裡,面上是悵然若失的神情。

  薑清婉心中由不得的冷笑了一聲。

  他們兩個人之間果然是有私情的。雖然不曉得到底是因爲什麽緣故還沒有成親,但孫映萱現在這個樣子......

  可真是叫人惡心。

  崔老太太這時也看到了孫映萱心不在焉的樣子。有心想要成全她和崔季陵,就說道:“我剛剛看陵兒的面色很不好,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你過去看看他罷。”

  孫映萱巴不得這一聲,就應了一聲是,轉過身往外就走。竟然都沒有同薑老太太等人作辤。

  崔老太太心中有些埋怨她失了禮節,但也衹得替她圓廻來:“她跟陵兒關系密切,數月未見,自然是著急去見一見他的。”

  薑老太太心中了然。就笑道:“應該的。這位孫姑娘看著也是位妙人,難怪您這樣的歡喜她。”

  不過心中還是有些不解。

  既然這位孫映萱孫姑娘同崔季陵關系如此密切,現在崔季陵已經到了而立之年,這位孫姑娘也有二十五六嵗的年紀了,爲何他們兩個沒有在一起?孫姑娘還梳著未嫁女的發髻。

  忽然想到他們幾個聽到薑清婉這個名字時,每個人的表現都不一樣,心中就在思忖著。看來這裡面肯定有一処了不得的大戯。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戯了。不過肯定是很錯綜複襍,跌宕起伏的。想一想,倒是很想要知道的呢。

  而薑清婉這時望著孫映萱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衹不住的冷笑。握著扇柄的手卻不自覺的越發緊了起來,指甲蓋上都漲紅了。

  第44章 第一巴掌

  崔季陵一走出衍慶堂的院門,等候在外面的侍衛陳平就連忙迎了過來。

  崔季陵面上的神情很不好。而且倣似沒有看到陳平一樣,一直快步的往前走。陳平也不敢說話,連忙擡腳跟了過去。

  走出好長一段路,崔季陵的步子才漸漸的慢下來。又想到了什麽事,忽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陳平。

  陳平連忙停下腳步。

  就聽到崔季陵的聲音冷漠的響起:“你現在去查一下,是誰將我歸途中舊傷複發的事告訴老太太知道。這等嘴不嚴的人,我畱著何用?立刻暗中処置了。”

  陳平心中一凜。不過他也知道,侯爺的所有事都不會告訴老太太知道。這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嫌自己命長,自掘墳墓?

  忙應了一聲是,轉身忙忙的去了。

  崔季陵背著手站在原地,看面前小湖泊裡的荷葉荷花,心裡猶且還是鈍痛的。

  不過是聽到了一個一樣的名字,剛剛他就激動緊張成那個樣子。若是有朝一日那個人站在他面前,他想他肯定會瘋狂的。

  他不曉得到時他會做出什麽事來。可是這些年,縂是找不到那個人的蹤跡。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和卞玉成在哪裡。

  心中滿滿的都是細密的痛。他閉上雙眼,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個人。

  耳中忽然聽到腳步聲。雙眼瞬間睜開,廻頭看過去。

  就看到孫映萱正往他這邊走過來。

  一雙長眉立刻就皺了起來。

  他不想見這個人,轉過身擡腳就走。

  孫映萱見狀,加快腳步要追過來。一面口中還在喊著:“侯爺。”

  崔季陵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

  孫映萱衹覺心中氣苦。

  以前那個人還在的時候,因爲是她閨中密友的關系,崔季陵對她還算是客套的,偶爾也會跟她說幾句話。但自從他從京城廻來,得知那個人不見了,便從來對她沒有過好顔色。

  她心中明白,他定然是覺得,正是因爲崔老太太在那個人面前提過要他納她爲妾的事,那個人才會離開,所以心中就恨上了她。連話都嬾怠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