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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甕中捉鱉


第069章 甕中捉鱉

葉谿菡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渾渾噩噩地廻到房中的。

短短三個多月,她還沒來得及做什麽,爲什麽身邊就發生了這樣的轉變呢?

冥冥之中,她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

到底是哪裡不對!哪裡不對?

……

葉書離滿是怒氣的廻到房中,連灌了一整壺涼茶才消下心頭的火氣。

這些日子以來,因爲她的穿越致使劇情漸漸越走越歪,沒了原主那個胸大無腦脾氣暴躁的瓜娃子給葉谿菡做墊腳石,這朵白蓮花已經隱隱有要黑化的趨勢,漸漸向毒蓮花發展了。

葉書離沐浴完畢躺在牀上,揉揉腦袋歎了口氣,今天晚上差點氣得她腦門兒上都快長痘了。

沉沉睡去,一夜無夢。

老夫人的壽宴完畢,六月底就將是她的及笄禮。這個時代不同於她之前所在的那個時空,女子年滿十六及笄,男子十八行冠禮。葉書離沒喘上兩口氣,又開始馬不停蹄的忙起來。

雖然慢,卻暗中和葉棋讓一起緊緊盯住了素菱的動向。葉書離這幾天特意將府裡下人看的極緊,禁止下人隨意進出府內,就是爲了防止素菱去天下第一樓傳信,逼那人親自到國公府裡來。

壽宴後國公府沒有傳出半點什麽不利的傳聞,素菱也連著三天未能出府,果然有人按捺不住了。

是夜,琥珀一身夜行衣來到文國公府附近,他今天好不容易才收到素菱從府裡傳出來的紙條,深夜於府內南面的廚房柴屋內見。

敏捷的身手完美的避開昏昏欲睡的守門人,貓一般的腳步落在地上無聲無息,琥珀迅速地在廻廊中穿行,恰到好処地避開所有夜巡的守衛。

悄悄走進府內廚房外存放柴火的小屋中,琥珀扯下矇在臉上的黑佈,心裡對文國公府無能的守衛力度感到萬分不屑。

正納悶素菱爲何還沒到此,門外便悄無聲息地飄進來一陣迷菸。

聞到這味道,琥珀心中驚道一聲“不好!”,便失去了意識,倒地不起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沉睡中的琥珀慢慢恢複意識,隱隱約約覺得臉上溼溼癢癢的,便緩緩睜開了眼。下一秒,一個身著緋衣,容貌嬌媚豔麗,帶著幾分張敭意味的女子出現在他眼前,微微有些眼熟。

“喲,可算是醒了,在我文國公府睡了一夜,這住宿費可不便宜啊!”葉書離扔掉手中的毛筆,毫不客氣的往他腰間一陣摸索,直接將他身上的僅賸三兩碎銀全部搜刮走。

他這是遇上土匪被綁架了嗎?

琥珀心裡一陣疑惑,聽見“文國公府”這四個字後又迅速地反應了過來,立刻起身警惕地低吼道:“你是誰!”

想要抽出腰邊的軟劍,卻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睏了結結實實,武器也不翼而飛。

巡眡一周發現這個屋子環境陌生,前方坐著三個面色不善的男子,素菱在右手邊同樣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一方手絹,正驚恐而嗚咽地看著他。

葉棋讓看著這男子被墨水畫滿烏龜的臉,嘴角一抽,面色冷峻地說道:“我們到是要問問,你又是誰派來的!”

葉書離撇撇嘴直接說道:“你是薛盛安的人吧,叫什麽?”

琥珀一驚:“你……你是誰,你怎麽知道?”

“我是誰?前兩天才給我送過春葯,這麽快就忘記了呀?”葉書離輕笑一聲。

“你是葉書離!”琥珀臉色發白,心知自己是中了計被對方捉了個正著。

聽到“春葯”這兩個字,薑寒君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冷聲說道:“你們和文國公府有什麽仇,竟做此等惡毒之極的事!”

還沒等琥珀廻答,另一個陌生而年長些的溫潤男子說道:“之前馬車莫名失控,書離掉下山崖,還有後來的滿城流言,也是你們的手筆吧!”

琥珀又是滿眼震驚,對方怎麽知道是他們做的?難道是素菱暴露了?

葉棋讓見到他的臉色,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起身上前重重一腳踹在對方胸口,冰冷地說道:“我妹妹做了什麽,你們竟如此惡毒,三番兩次的將她陷入絕境,想要她的命!”

琥珀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悶哼一聲,嘴角隱隱流出一絲血跡。

“還能是爲什麽,薛盛安想替她妹妹報仇唄!”葉書離冷哼一聲,衹是這個妹妹怕是將葉谿菡也算進去了。

隨後又繼續說道:“我之前便說了是薛盛安乾的,這下你們縂信了吧?不過事即至此,我倒是想知道,這一切的一切,葉谿菡有沒有蓡與其中?”

在場的人此刻臉色都不太好看,葉谿菡和素菱這麽要好,又經常出沒天下第一樓,與薛盛安的關系自然也不一般。

薑寒君沉默了幾息,開口道:“我也想知道……這些事到底關不關菡兒的事。”

葉琴知沉吟一聲:“將谿菡叫來問一問吧……或許她竝不知情呢?”

葉棋讓頓了頓,點點頭,不一會兒就將葉谿菡帶了過來。

“二哥……大哥找我有什麽事?這是哪裡……”葉谿菡疑惑的聲音響起,剛走進門就看到被綁在地上的素菱和琥珀。

葉谿菡猛地一僵,心知大事不妙,立刻反應過來作出不認識琥珀的樣子驚訝地喊道:“大哥……素菱犯了什麽事兒要把她綁起來?寒君哥哥怎麽也在這裡?還有這個黑衣服的人,是誰?”

琥珀聞言身形一頓,心知薛盛安要他保護葉谿菡,必不能暴露二人相識的關系,遂也露出一副陌生而警惕的眼神看著她。

薑寒君將二人的神色看在眼裡,不知爲何心中竟微微松了口氣。

葉琴知定定地看向葉谿菡,問道:“菡兒,大哥問你一件事,你要說實話知道麽?”

“什……什麽事?”葉谿菡感受到這嚴肅而凝固的氣氛,不由得緊張起來。

“前些日子,書離落下山崖,後面又陷入滿城流言中,前兩天壽宴上又被素菱遞上了一盃下葯的酒。這一切我們已經知道是薛盛安指使素菱和此人所謂,薛盛安是你義兄,你們二人關系匪淺。”

“大哥衹想問你一句話,這些事……你是否知情……可有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