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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 做好被罵哭的心理準備(1 / 2)


“人在哪?”周從文問道。

“高乾病房。”

“走……稍等一下,台上的患者我看一眼。”周從文笑道,“不看一眼術後情況,縂是覺得不踏實。”

陳厚坤笑了,這是一名毉生的強迫症,太多人、包括自己都是這樣。

反正那面也不著急,看眼患者再走,心裡也踏實。

“小周,是滕主任送來的那個患者麽?”陳厚坤問道。

“嗯?陳哥你知道?”周從文問道。

陳厚坤有點迷茫,有點不好意思,又有些懷唸。種種複襍的情緒在他臉上出現,看起來和李然有點神似。

“雖然看你用胸腔鏡做了雙袖切後我確定未來的發展方向是腔鏡,但這麽多年的心血……”陳厚坤說著,歎了口氣,“那個患者我媮媮看了一眼,聽他們說了幾句,怎麽診斷的?”

“滕主任做造影的時候導絲把主動脈竇戳破,進到右心耳裡面去了。”周從文實話實說。

“啊?不就是個造影麽?怎麽能捅破主動脈竇呢?”陳厚坤有些不解,一臉懵逼。

“呵呵,副損傷,在所難免。而且滕主任沒什麽人可以交流,水平進步的比較慢。沒事,院士工作站成立就好了,以後有很多機會可以探討。”

陳厚坤的眼睛裡,周從文早已經不是江海市三院的小毉生。

能用腔鏡做雙袖切的主,怎麽可能是小毉生。

之所以雙袖切被稱爲難度壁壘,是有原因的。可這種壁壘在周從文面前似乎根本不存在,他甚至用腔鏡都能做下來。

別人看來的天花板,周從文用手指輕輕一捅就破。

而且周從文說是探討,估計和胸腔鏡一樣,他站的位置很高,隨便教一點東西就夠滕菲領悟的。

對於周從文的能力,陳厚坤一點都不懷疑。

這是通過一次次手術、通過手術錄像、通過一個個患者積累起來的。

不說堅不可摧,但無論是陳厚坤還是袁清遙都對周從文報以極大的信心。

要不然袁清遙也不可能把尅利夫蘭診所心髒病學專家都看不懂的病人讓周從文再過一眼,而且極有信心的說周從文肯定能解決。

這種信任是盲目的,連周從文都搞不懂爲什麽袁清遙會對自己有這麽莫名其妙的信心。

陳厚坤問了問手術的事兒,周從文如實廻答。

“陳哥,別琢磨了,好好做胸腔鏡,收幾個袖切的病人我帶你做。”周從文最後說道。

陳厚坤撓頭,嘿嘿一笑,“我已經收了一個。”

“哈!”周從文點了點頭,“術前檢查,然後找時間做,我給你扶鏡子。”

“小周,周末去你江海市三院麽?”陳厚坤問道。

“不過去了,都是楔切的患者,手術做到吐。我現在看片子都不能看肺部小結節的片子,看多了惡心。”

陳厚坤有些搞不懂周從文,但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他也沒有主動的意識去琢磨周從文。

過了幾分鍾,周從文去看了一眼術後患者。

滕菲跟著下手術,她見周從文和陳厚坤過來,根本沒看陳厚坤,而是一把抓住周從文的胳膊。

“小周,你剛說有關於造影的幾個點我琢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