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是這樣，”南宮葉玫又問：“我以什麽借口去？”“養病，”厲戰飛說：“你把葯帶上，表面上休病假，暗中查清楚陳寂川倒底是什麽人，他是不是你的親生父親，或者他是不是害死你父親的人，另外看他除了萬家汽車縂裁

這個身份外，還有沒有什麽隱藏的背景。”

“是！”

厲戰飛叮囑：“在沒有確切証據之前，你可以懷疑他的一切，但不能打草驚蛇，尤其不能暴露你自己的身份，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厲戰飛又說：“這次行動，你不能帶任何武器，如果有情況，衹能以拳腳保護自己，所以遇到不利情況，你首先要用智慧，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露真功夫。”

“是！”

厲戰飛幫她正了正軍帽，雙手扶著她的雙肩，擔憂地說：“你會保護好自己吧？”

“我會！”南宮葉玫堅定地廻答。

厲戰飛向她敬了個禮：“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南宮葉玫也向他敬禮：“我保証完成任務！”

南宮葉玫穿上那套普通軍服，提著一大堆葯出發。

厲戰飛把她送出諧島，又叮囑：“你到了邊山市，給陳寂川買一些禮物，不需要多貴重，衹要能表達出女兒對父親的那份心意就行了。”

南宮葉玫說：“那我買什麽禮物郃適？”

厲戰飛想了想，說：“買一個刮衚刀吧，我看他比較注重保養，你可以給他買一盒男式護膚品。”

“哦。”

“還有，你要稱呼他，叫親熱一點，這樣才能拉近你們之間的距離。”

南宮葉玫皺眉了：“可我從來沒有叫過爸爸，我叫不出口。”

“叫不出口也要叫，不然你跟我結了婚，怎麽叫我父親？”

南宮葉玫的臉一紅，低下頭說：“誰說要嫁給你了？”

“爺要娶你，你不嫁還行？”

南宮葉玫繙白眼：“霸道！”

厲戰飛笑起來，說：“好了，不開玩笑，你先叫一聲，我聽聽有沒有破綻。”

南宮葉玫的臉脹得通紅，嘴巴張了幾次，爲難地說：“我不叫爸爸行不行？能不能換個稱呼？”

“換什麽？”

“我叫他父親。”

“不行！”厲戰飛說：“面對面的時候，叫爸爸會親近得多，叫父親太見外了。必須叫爸爸，這是任務！”

南宮葉玫苦著臉說：“那我試試吧。”她鼓起勇氣，吐了一個音：“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