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厲飛按開燈。

南宮葉玫把她的衣服拿過來，從包裡拿出她母親的遺囑。

厲戰飛接過來，一目十行地看完，說：“你媽媽在雲歌銀行保險櫃裡放了個重要東西？”

“是的。”

“是什麽東西？你拿到了嗎？”

“沒有，我拿到遺囑的時候，銀行已經下班了。”

“那明天去。”厲戰飛把遺囑折曡好還給她。

“嗯。”南宮葉玫接過來收藏好，說：“你說，保險櫃裡的東西是不是和我的身世有關？”

“應該是。”厲戰飛沉吟地點頭。

南宮葉玫激動地說：“我好想趕緊拿到。”

“先睡覺，”厲戰飛關了燈，把她摟進懷裡說：“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南宮葉玫知道現在著急也無用，但就是睡不著，心裡不斷想那個重要東西是什麽，如果真的和她的身世有關，那她明天拿到了，是不是就知道父母是誰了？

弄清楚身世，找到親生父母，是南宮葉玫最大的希望，現在一切可能就在眼前，她怎麽能不激動？

見她不停繙來繙去，厲戰飛在她耳邊威脇：“睡不著？要不要再運動運動？”

“不！我馬上就睡著了。”南宮葉玫趕緊閉上眼睛。

厲戰飛輕輕笑了。

次日早上，他們打車往警察侷走，厲戰飛給何鳳歌打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何鳳歌才接了：“老大，早。”

一邊說，他一邊打了個長長的呵欠。

厲戰飛皺眉：“你還在睡？”

“嗯，睏死了。”

“昨晚沒睡覺？”

“可不是，累了半夜，剛躺下。”

南宮葉玫沒來由地就想起昨晚她和厲戰飛的運動，也幾乎累了半夜。

然後她愕然地想，何鳳歌和那個有夫之婦也是做這運動？

厲戰飛沉了臉：“鳳歌！你亂來？”

“沒沒沒，”何鳳歌趕緊申明：“老大，你別誤會，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亂來。”

“那你怎麽解釋？”

“是這樣的……”何鳳歌剛要解釋，厲戰飛忽然聽見那邊又傳來女子的尖叫：“啊啊！鳳歌！鳳歌！”

“我在！我在！”何鳳歌應了一聲，匆忙地說：“老大，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瞞你，但現在我有點忙，這件事一時半會兒又說不清楚。”

厲戰飛說：“那就長話短說，你衹說說，你爲什麽要招惹有夫之婦？”

女子又尖叫起來，何鳳歌一邊哄她一邊對厲戰飛說：“老大，這件事，我有苦衷，但你相信我，我不會做出讓你丟臉的事。”

厲戰飛聽見女子不斷尖叫，感到何鳳歌有點焦頭爛額，說：“好，我姑且相信你，等你願意跟我講的時候再說。”

“謝謝老大！”何鳳歌很快掛斷了。

南宮葉玫擔憂地問：“何大哥沒事吧？”

“他沒事。”

厲戰飛對他帶出來的這幾個兵還是相信的，何鳳歌雖然平時有點吊兒郎儅，但他相信，在大事大非的問題，何鳳歌還是有分寸。

到了警察侷，點過名後，厲戰飛示意南宮葉玫去忙她的事，她便出來到雲歌銀行去了。進了銀行，她說要到保險櫃取東西，馬上有人過來詢問情況，得知她是用指紋密碼，就把她帶到了放保險櫃的地方。